露西、尼塞、我——Lucy, Nisai and Me
露西——西方的圣女,尼塞从东方之地去找她;在乌拉尔山,乌拉尔河流。……喜马拉雅山脉,塔克拉玛干沙漠,巴尔喀什湖。……而我却只是看书——盆地、沼泽,峡谷、森林——就像八九十岁的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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露西——西方的圣女,尼塞从东方之地去找她;在乌拉尔山,乌拉尔河流。……喜马拉雅山脉,塔克拉玛干沙漠,巴尔喀什湖。……而我却只是看书——盆地、沼泽,峡谷、森林——就像八九十岁的老人。
没有思想,躺坐在床上就好比死后被安置在棺材。虽拉拢帘布却保证纱窗开启。尸体不会说它有灵魂,灵魂已经飘飞,尸体不会说它有思想。
诗人想写一首诗——浪人送花给他的情人。想情人身穿白色非加绒长裤,牛仔排扣,手捧鲜花,浪人站身旁。诗人写下了这首诗,送给他情人。
大地在凝固,生活在忙着挣钱,岁月正慢慢落入冬季的圈套:误会、伤感、失望、惋叹。感情害怕失去所以才会是真的!周而复始,春夏秋冬。你所成就的只有你自己,没有人能够夺走我已经完成的事!
待订装的书籍,捕捉到一丝焦虑的气息;然后锥子扎进了血管,绯红的液体喷涌而出。我用嘴吸干。含着悔恨吞咽下去的,是比铅更沉重的死亡。还有液体漫过手指的痕迹。
放弃毁灭一切,在它们“杀死”你以前;纵使血肉模糊,亦满怀感恩的心。再从旁观者的嘴里,与眼神中读得:将他们杀死,先用“爱心”和“宽容”;在它们杀死你以前。
云雨无心雷语,秋夜念思长。
从坟地里爬出,狡黠的人嘎,嗜血的魂灵。贪恋也是一种可爱品质;仇恨又具有怎样的鼓舞力量!涨红了双眼去追逐,撕裂的快感,满足的嘴角。随着黑夜降临: 一切不复存在,一切循环往复。乌云漫布,死者苏生。
向日葵花,窗台外面的向日葵花;透过窗台就能看见她。有且仅有三朵,没有枝干就那样突兀的插在地里;肆意欢笑地开着。那欢笑有魔力,使见着人的心情仿佛都沐浴在阳光中。 平白的生活,打一天突然闯出这么个开心的笑脸——莫名其妙,论是谁人路过遇见,都会开始担心起她的生活起来的吧。她会不会经由暴雨积水泡涨?烈日会不会使她灼伤?她会不会挨到八月底,撑过秋天;被冬天埋藏之后,春天再复苏过来?她会不会知道?窗台里也有人在看她。 说不在意,她也好像一点不介意,关心似路过看她的多半行人——少数则忍不住怀疑她是塑制品,纷纷猜她会活多久。还是她一直就没活过,突兀地插在地里,装样子而已?有人是相信,她没找着适当的机会表达。 愿葵花籽随时间快速地剥离、脱落,还没等园农伯伯发现就深藏土里;经受了向日葵花的滋养,隔年熬过生长付出代价,在众人的诧异声中活过来!适当地活过来。 也有人在梦里数花籽,在每天醒来小区某幢单元楼某侧的绿化带,透过窗台看她:愿爱继续,只是生命,换一种形式存活。